是吗?我看看呢。申望津听了,忽然就伸出手来,轻轻托起了她的下巴,细(xì )细打量片刻之后,缓缓笑了起来,道,倒是真的好了不少,跟变了个人似的。
虽然这些结论,昨天晚上她们就已经讨论了个大概。
庄依波却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,轻笑着开口道:事实上,我处理得很好,我几乎已经成功了,我已经开始投入、并且享受这另一种人生了——
你问这话(huà ),就是那我当外人了?庄珂浩道。
这些改变对如今她而言也不算困难,只是她时常会有些忘形(xíng ),需要更多的约束。
庄珂浩忍不住冷笑了一声,道: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
庄依波这才又转(zhuǎn )头看向他,道:我下午预约了博物馆的特展参观,你有兴趣一起去吗?
明明庄依波就在她面前(qián ),她却始终看不清她。
申望津说她变了个人,那已经是在向她传递一种信息——那就是他不喜(xǐ )欢现在的这个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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